《七月與安生》中自彈自唱
《愛封了》劇照
江一燕今年有四部電影接連上映,更憑正在熱映的合拍片《愛封了》進軍國際影壇,主演的話劇《七月與安生》票房口碑雙豐收……在外界看來,這位“文藝女星”大有提速之勢,可江一燕卻淡定如常:“我只是比之前的速度快了一些,仍然在‘爬行’中。”她還向羊城晚報記者透露了自己的小小計劃,“下半年不接戲,因為我要去廣西支教。”
關于電影
“對于獎項所有人都比我急”
當同行都想進軍國際影壇時,江一燕說更開心學到西方人的思維方式;當同行都在爭奪獎項時,她說想繼續(xù)做“江小爬”(注:江一燕博客自稱“江小爬”);當同行都想過把導演癮時,她說不想跟自己較勁。
羊城晚報:第一次和女導演合作,而且是旅德的女導演,有沒有什么特別的感覺?
江一燕:唐丹導演和我是同月同日生,真的有心有靈犀的感覺。在拍戲中相互的默契省了不少膠片,拍得很舒服。
羊城晚報:有沒有趁拍攝機會在德國玩一下?
江一燕:有。盧卡斯(該片男主角)會在周末或拍戲空當帶我去二手市場,他知道我喜歡音樂,也會帶我去相關的地方見識一下。
羊城晚報:第一次和外國男演員搭戲,有沒有不一樣的感受?
江一燕:歐洲人演戲挺深情的,每講一句話都像是在求愛,有時我都不敢看他們的眼睛。一次一個男演員唱鄧麗君的歌,導演喊停了,他卻沒停,繼續(xù)唱。
羊城晚報:片場基本用德語交流,會不會因為語言問題產生小誤會?
江一燕:有一次盧卡斯帶我去逛周末市場,我們買了一個很好吃的餅。德國的東西都很大,我吃不完,吃了半張就要丟掉了,也許是因為文化習慣不同,他把那半張餅拿過來,看我走遠之后再把餅吃掉,我很不好意思,以后在他面前一定把東西吃光。至于語言,英語不是我倆的第一語言,我會學一些簡單的德語,有時也會說中文,實在不能溝通的時候就用畫畫。
羊城晚報:《愛封了》在歐洲票房不錯,而且要進軍柏林電影節(jié),對自己進軍國際影壇有什么期望?
江一燕:能和國外團隊合作,我最大的收獲不是電影,而是在電影之外學到新的思維模式。從歐洲回來我變得比以前更樂觀,因為歐洲人看待事物的方式是多面性的,會選擇美好的方向去看待一件可能比較悲觀的事情。
羊城晚報:前段時間拿了最具人氣女演員獎,不過和金爵影后失之交臂,對獎項有沒有什么期許?
江一燕:我覺得所有人都比我著急。比如老家很多朋友,打電話說得獎的怎么不是你呢?可是我心里真的不是太在乎獎項,很多東西如果來得太快或者太多都不一定是好事,我更愿意慢慢一步一步來。沒有拿獎,說明我還沒有到達這個點,那我繼續(xù)爬行好了。
羊城晚報:喜歡攝影,有做導演的打算嗎?
江一燕:哈哈沒有,我動作太慢了,如果我拍電影,投資方一定會把我炒掉,很多年都沒拍完。
羊城晚報:處女座的人都追求完美。
江一燕:對,我真的是這樣。哪怕一點和想象的不一樣,我就會較勁較勁較勁。有時我不想去做太累的事情,因為知道自己太投入還蠻要命的。
關于愛情
“在愛情面前要hold住”
江一燕這樣的女孩,是很多男生的夢中情人,干干凈凈的好看,溫柔又不失自己的想法。不過她卻稱自己面對愛情很獨立,“hold得住”。
羊城晚報:在《愛封了》里扮演了一個為愛執(zhí)著的女孩,和現實生活中的你相比反差大嗎?
江一燕:我自己在生活中和玲兒的個性挺像的,都是在愛情面前很獨立、不卑微、不強求,這也是80后和90后面對愛情常見的態(tài)度和選擇吧。在愛情面前要hold住,為自己的夢想游走,堅持自己想要的東西,這都是一個女孩的堅強。
羊城晚報:對愛情有什么期許?
江一燕:電影里面都是轟轟烈烈的故事,在自己的生活里反而喜歡平淡一點。
羊城晚報:話劇《七月與安生》里,你演的安生有一個她愛的家明,還有一個愛她的阿潘,如果在生活中遇到這種情況,會選擇你愛的還是愛你的?
江一燕:都不會,我會選擇我愛他、他也愛我的。
羊城晚報:今年很多女星都結婚了,比如莫文蔚、林熙蕾、大S,對此你有什么想法?
江一燕:我好像比她們小蠻多的,還可以再奮斗。我覺得順其自然吧,到了該做這個事兒的時間,你就會去做這個事兒。
關于角色
“心里憋著一股勁兒”
一個深入人心的好角色對一個好演員來說,不一定是件好事情。當影迷還牢記著“周蒙”(江一燕在《我們遙遠的青春》中的角色),江一燕卻在不斷地尋求突破和顛覆。
羊城晚報:今年是你的豐收年,四部電影上映,還參演一部話劇,其中有沒有特別鐘愛的角色?
江一燕:每一個角色都像你在那段時期遇到的一個親密愛人或朋友。我喜歡演員這個工作,是因為當你遇到一個和自身完全不一樣的角色,會帶著好奇心進去它的世界,通過它來審視自己,一個聰明的演員可以通過角色把自己升華。拍《四大名捕》時,我演一個冷血女殺手,但我要去接受她,去挖掘為什么她會有這些缺點。不過在《愛封了》里扮演的玲兒,個性蠻像我,去柏林找男朋友,都不和對方講,直接把工作辭掉,帶上所有的錢就去找他。
羊城晚報:話劇《七月與安生》中,很多人都以為你會出演七月,沒想到你演了“問題女孩”安生。你在微博上說,“有些角色不好演不討好,接這樣的角色本身就是需要勇氣的”,為什么會接這個角色?
江一燕:這段話其實是我對劇中家明的扮演者說的。這個角色戲不多,一出場就在兩個女孩之間徘徊,很多人都會對他有一個道德評判,我發(fā)這條微博是想鼓勵一下他。
羊城晚報:選擇出演安生是不是也想突破一下?
江一燕:心里確實憋著一股勁兒。我生活當中的表達都是比較含蓄的,很多導演都覺得我演不了這樣的角色。其實我之前好多角色也都在試圖顛覆。
羊城晚報:《七月與安生》打敗了姚晨的話劇票房記錄,也得到了原作者安妮寶貝的肯定,對這樣的成績滿意嗎?
江一燕:安生這個角色出來之后,很多忠實的影迷覺得看到了另外一個我,我心里挺驕傲的。
羊城晚報:安生的很多唱段都是你自己創(chuàng)作的,這是第一次嗎?
江一燕:不是,很久以前就開始創(chuàng)作了,只不過音樂一直被我視為工作之外生活的一部分,我不太想把它變成職業(yè)。對于出唱片我興趣倒不是很大,但是愿意看到舞臺上音樂為自己的角色服務。
關于計劃
“不接戲去廣西支教”
江一燕最近為雜志拍攝的時尚大片,讓大家看到她美艷性感的一面。江一燕是不是也要跟風轉型、主打性感了?她回答,那不是我的生活。
羊城晚報:有人說你是文藝女青年,也有人認為你是森林系女孩,你覺得自己更像哪一類?
江一燕:真正的我就是江一燕,工作讓我變成一個天馬行空的人,在不同的角色里面游走。在藝術上我并不太想去定義自己,只是順其自然地去樹立個性。
羊城晚報:你有一個網店叫流浪的爬行者?
江一燕:對,這是做慈善公益的一種嘗試。不過現在工作比較忙,是志愿者在打理。
羊城晚報:喜歡三毛,是不是很喜歡流浪?
江一燕:從小我就喜歡三毛。流浪在我看來是勇氣、是浪漫,這種情愫從小就有。每一天都像是一種流浪,都有不一樣的感覺,至少我覺得流浪是很美好的。
羊城晚報:最近拍攝的時尚雜志封面,風格和之前的形象很不同,是想借28歲到來之際轉型嗎?
江一燕:這個沒有刻意。我的生活原則是:不要來干擾我,不要影響我的選擇;但對于工作,我愿意聽到更多的聲音,比如說同事覺得這個造型應該更時尚,我覺得沒問題,愿意去嘗試。
羊城晚報:你的廣告和代言相對較少。
江一燕:我只是想選擇真正適合自己的,每年我拒絕的東西有很多,包括今年下半年不打算拍戲了,自己需要一段周期調整。不接戲還有一個原因是,我每年都會去山區(qū)一趟,今年會去一趟廣西,召集一些社會上熱心公益的朋友去那里支教。
羊城晚報:你去做老師?
江一燕:對,我能教音樂和普通話,然后會找一些教英文、美術和手工等課程的老師。公司也很支持,下半年沒有給我排什么工作,讓我有精力去做這些事情。
相關閱讀